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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九胎寒衣?”我没来得一愣。
陈洁惊恐的说:“你自个烧的,你不知道?一个大纸人拖一个小纸人,就是烧给孕妇的寒衣。九胎寒衣,就是烧给怀九胞胎而死的孕妇的。”
听到这个,我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陈洁惊慌失措,不管不顾的继续说:“你不晓得,我刚当护士那一年,一个怀孕三个月的女人,肚子大的像要生了似的,就是一个月内长起来的。”
“那女人怀了九胞胎,医院建议手术打胎。就是跟剖腹产一样拿掉坯胎,否则九胞胎不单长不起来,孕妇也会有生命危险。可是那女人婆家死活不同意,说什么三代单传……”
“后来那女人怀孕到六月的时候,出血过多死了。孕妇死后四个月,也就是十月怀胎的日子到了。婆家所有人,全部发生了意外,一个不留。死了那么多人,这个案子就是秦绮罗的父亲办理的。”陈洁惊恐的讲完,也不嫌弃我这杯子脏了。
她拿起杯子,倒了开水瓶的水,抱着杯子就开始喝,“我就接触过那个孕妇。”
我愣愣的傻站在原地,脑子里反复回荡着:这个案子就是秦绮罗的父亲办理的。
走到宿舍门口,一个电话给秦绮罗打过去,“你给我的十叠小纸片人是干什么的?”